On a Positive Note

(Author Unknown) On a positive note I’ve learned that no matter what happens, or how bad it seems today, life does go on, and it will be better tomorrow. I’ve learned that you can tell a lot about a person by the way he/she handles these three things: a rainy day, lost luggage, and tangled […]

相逢相识总有缘

最近再见了两个以前相识的朋友,让我颇有感触。一个是我的澳洲朋友伊丽莎白,一个是不太熟的朋友秋。 跟伊丽莎白相识是99年在读传媒硕士的时候。那时伊丽莎白在读她的中文硕士。另一个澳洲朋友蔓蒂,她和我一起做了一个培训新到澳洲学习或者定居的中国人做社区义务中文老师,跟澳洲人交流和帮助澳洲人学中国文化的项目。 那时伊丽莎白是传媒系的讲师,她和蔓蒂帮我编辑和修改我那4万字的硕士论文,我帮助她们学习汉语。我们互相学习,相处得很融洽。后来2002年因为伊丽莎白的先生,国立大学的经济系的终身教授,也受聘到北领地的达尔文大学,他们举家搬到了达尔文,我们只偶尔发电邮互相问候两句。上周,突然收到她的信,得知因为她先生将受聘于香港大学,他的小儿子回到国立大学上硕士,他们又举家迁了回来。她约我和蔓蒂一起喝咖啡相聚。 上星期五,我们又相见了。满脸春风的伊丽莎白一身淡绿,项链是一串精致的绿叶子。她用一个热烈的拥抱欢迎我,跟十年前一样激情和亲切,一点也看不出她快60岁了。蔓蒂还没来,我们闲聊起别后种种。 他们去了达尔文后,她在达尔文的一个大学继续教传媒课。现在她的五个孩子都毕业了,让她最担心的是她最心爱的大女儿。大女儿已经 33岁,本科学的是法语和法律双学位,后来又修了法律的硕士,现在在国际红十字会组织工作,半年前被派到阿富汗负责给阿富汗政府和反政府的塔利班讲解红十字会的宗旨,说明红十字会崇尚和制定国际法律,对交战双方的战俘要实行人道主义,保证伤员中立化,一旦发生战争,应不分国籍,不分民族和信仰全力抢救伤员,减少死亡的立场。可是就在上周,一个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她女儿的同事就被打死了。她说女儿一天没回家,他们就会一直担心。我问她的女儿还要在阿富汗多长时间?她说,大概还有一年半。我很奇怪地问,那她为什么要到那儿去工作?既然她那么优秀,你们又担心,难道她找不到别的工作吗?为什么要让她到前线?枪弹无情啊。我深知在政局动荡时,红十字国际委员会的工作实际上变得更为危险。在过去的历史中,该组织代表因公殉职人数已不计其数,遇害的代表大多是在地区和内部武装冲突中工作。 伊丽莎白又伤感又自豪地说:“幸亏女儿还没结婚,更没有孩子,这种工作总得有人干。再说争取世界和平和人人平等是女儿的心愿和理想,她要为此而奋斗,我们爱她就更要支持她!” 想象着一个满腹才气的文弱女子,父母的掌上明珠,本可以养尊处优地做她的律师,却选择跑到消烟弥漫的战场,为着人类的和平振臂高呼,感慨有这样胸襟宽阔的妈妈,当然有这样大爱无畏的女儿! 当她问候我爸爸妈妈时,我告诉她爸爸去世了,她走了那几年,我经历了人生最大的波折,几近倾家荡产时,她的眼流出了泪,喃喃的说:“天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遇到这么大的困难,为什么就不告诉我?我可以给你钱的!”看到朋友—一个自己并不认为很深交的朋友,为我流泪,我很心痛,很感动,我看到了人性中最最朴素而善良的心。 有些人可能只跟你擦身而过,却会不知不觉地影响和改变着你的一生。 昨天去使馆参加新年招待会,一个女士从我身边走过,带着墨镜的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禁大叫了一声:“秋,是你吗?” “你是—?”秋停下,又转身走到我面前。 “你忘了我了?我一直想跟你说,谢谢你!你让我开始了一个不同的人生!”我急不可待的说。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爱写小说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前几天我在整理东西的时候,脑子还真想起过你了!”秋终于记起了我。 “你忘了?十几年前,你是幼儿园园长的时候,我去你那儿给一个助教替了两天班,当您听说我在中国上过大学,那时在工学院读大专,您就对我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再读大专是往后退,你要读就读硕士!你也不该在这儿做幼儿园。’您的一句提点,改变了我一生,此前我从来不敢奢望在澳洲读硕士。是您的话给了我勇气和力量!我一直想感谢你!可后来我再去找您时,您已经离开了幼儿园。” 秋十分惊讶地看着我:“我真不知道,我一句无意的话会对你影响那么大!更感谢你对我的感激!你离开幼儿园后,医生发现我得了很严重的乳腺癌,我被迫辞掉了工作,前后做了三次大手术。总算挺过来了,现在我把一切都相通了,常常跟先生环游世界,打打高尔夫球,尽情享受人生。”她一副轻松开怀的样子。 “看来您现在很健康,样子跟十几年前一模一样!好人一生好运,您一定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接着我们又聊了好久,秋说:“看到今天的你,我真替你高兴!我为你的成长和坚强感到无比欣慰!更高兴你有一颗感恩之心。” 佛曰:“前世的500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身而过!”缘分这东西有时真是很奇怪,朋友,你我相遇,也许是前生的相聚,今生的等待,来世的再续。前世的缘分,换来今生的相守。 也许在阴雨霏霏的日子里,朋友的一句无意鼓励,给你带来的是晴朗的蓝天;在风高气爽的季节里,朋友的一句轻轻问候,给你带来的是温馨的感动。 相遇后,也许各走各路,不知是否再会有期,你有你的天地,我有我的精彩,曾经的相遇,只给我们各自的心里留下一丝情缘,可我会很珍惜你在我心里的感觉。我会很感谢那些在我生命长河里,指过我方向,伴过我独行,扶过我一把的曾经相遇相识相知的朋友。 02/02/12

2011最后的感悟

没想到,今天已是2011年的最后一天!还有几个小时,一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惨然而逝。今年年初时,曾跟朋友笑说不再想忙碌,要好好享受人生。年底时,她揶揄我说:“说不想忙不想忙,你何时安生过?”是的,很多事都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一切随缘吧。 以 前因为事业心强,对什么都很认真,太执着,总希望把一切都做得完美。现在发现这样其实很累,使自己失去了很多体会简单生活的乐趣。每天都被一些生意和世务 占去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也从来不懂珍惜和体谅身边的人,为了我所谓的成功,母亲的头上添了多少担心的白发!家人付出和牺牲了多少? 直到一天跟朋友聊天,才顿觉自己的心早已被世俗所认为的“成功”蒙骗住,居然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所谓的进取,已经接近了不可遏制贪心。像朋友说的,其实我们已经拥有了我们超过需要的一切物质的东西,为什么还不满足了?在2011年的最后一天,我总算醒悟了,如果这所谓的成功给与我的,并非想过的生活,我为什么不可以重新洗涤一次自己的心灵,把一切化繁为简呢,在2012年到来以前还不算太晚吧? 在澳洲, 好客的性格让我结识了各式各样的朋友,他们可能是大学教授;银行经理;专科医生;药剂师;外交官;兽医;商人;精算师;老师;军人;律师;经纪;厨师;建 筑师;发展商;设计师;装修工;投资者;公务员;运动员;服务员;售货员或者清洁工。几乎什么行业的人我都认识,对他们的职业和工作的性质也有清楚的了解 和定义。因为他们都很专业。我唯独对自己的职业和工作性质找不到一个完全合适的定义。 记得小时 候,一上托儿所,老师就问我们:“你的理想是长大以后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我们那时候的回答大多是做雷锋;王杰;董存瑞,记得当时有一个孩子说: “我要做毛主席!”说完后他的父母就麻烦了。如果问今天比较听父母话的孩子,他们会说想当医生,律师或者会计师等等。我模糊觉得我很小的时候曾希望自己能 成为一个作家或者记者,只因为太喜欢读书了,老梦想可以像别人那么编故事,让自己活无数次不同的精彩人生。后来遇到了一位非常独特的语文老师后,又立志成 为一名老师。如果不是出国了,我必定是做了老师的,而且可能一辈子都是老师。细想一下,我的理想实在是游离不定的。因为飘忽的性格让我对什么都太感兴趣而 且做什么都太投入了。 像很多出 国的闯天下人一样,一出国就注定了命运的改变。淮南之橘,淮北之枳。又有多少人能做回本行?回想一下儿,我在澳洲做过也许在中国几辈子都不会做也做不完的 职业: 从导游,服务员;清洁工;售货员;厨师;广告推销员;幼儿园老师到饭店经理;行政管理;商人;经纪;咨询;老师;翻译;经纪;建筑发展商;投资者和自由写 作人,还成天去法庭帮人打抱不平打官司。而这些头衔很多是现在进行时的。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算干什么的?也许这正符合了我当初游离不定的理想吧?我只能不 客气地自定义为“多才而不精专的狂人。”一个朋友说,如果特喜欢吃什么饭店的什么菜,一定得带上我去这个饭店吃上一回,尝完回家以后我准能做出来。这话说 得有点夸张,可也说明了一个事实:“多闻,择善而从。”我能很快就学会新东西,活学活用,并敢于创新。这也许是上帝赠给我天赋吧,当然也让我不能像别人那么精专和成功。可不管做什么,我都很专注而全心投入的。 我相信“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专心可以事半功倍。心不在焉是永远干不好事。 此刻我把我的职业定义为:喜欢舞文弄墨,既做老师和又做生意的狂人。既然从未读过MBA, 又 深知“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的道理,连孔圣人都说每个人都有权追求富贵,我也想到江湖上闯荡一番。这时才仔细上下打量一下自己,居然身无长物,没有专业本 事,只学了一点儿皮毛的中国文化,看来要下海也只能紧抓着这根儒家思想救命草了。经过二十年商海沉浮而至今没有灭顶,才想起感谢孔圣人这位伟大的哲学家, 是他救了我一命。我相信如果他能活到今天,一定会把他的论语改写成一本生意经。 杀生成仁;死而后已 我还是用“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来形容我第一次生意历程吧。这是我来澳洲后的第四年,25岁 的我开始了第一个生意。此前我从未做过生意。虽然出生在富商之家,外公外婆在中国解放前都是经商的,可外公在文革时乖乖地把自己的造船厂和电影院,外婆把 珠宝店,发廊和他们住的广州市中心北京路四层高楼全部捐给了政府才换回了他们的老命。不知是隔代遗传的经商细胞,还是依仗自己有点做饭本领:除了本人很讲 究吃外,七岁开始我就学会给全家做饭了。算是一个“做饭神童”吧?可惜毫无畏惧地“死”完这次后,才知道原来我有这些天赋都不代表我能经营好一个饭店! 开始创业 的时候没有钱,只好自己去买了几桶油彩一点点地把空空如也的惨白的空铺刷成了天堂般的餐堂,算是把理想变成了现实。跟购物中心签租约前,请律师给我解释合 约的内容,她说,你的合同是五年生约;五年死约,有没有问题?我问了一个天真而白痴的问题:什么是又生又死的?她可能觉得我怎么连这都不懂,还做什么生 意?也懒得跟我这个门外汉解释太多,直接帮我改了合同:三年死;三年生。她的理由可能是如果死也别等五年了,三年做不下去就干脆早点儿死吧。结果一语成谶—-果然是“三年死.” 死因不是我做得不好,而是商场要收回我的饭店的铺位另租给旁边要扩建的大超市。因为我的合同刚好到了三年死期,就只好连喊“为共产主义奋斗”都没来得及就牺牲了,连三个月的上期保证金也被购物中心没收作为把我的理想天堂还原为惨白空铺的赔偿。 在生意死了,而被炸得重伤而苟延残喘的我,我回顾了一下儿白花了三年时间和全家的积蓄学了什么?“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咱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吧? 想起当初刚开门的时候,没有客人认识我的天堂,怎么办?我想起古训:不先付出哪会有收获,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嘛!于是我断然决定在开门的几天前,在门口写了一幅大标语:开张当天全天免费试吃。果然出奇制胜,一招凑效。从此人山人海,客似云来。世上谁会不喜欢吃免费的午餐? 那时好的 客人不少,比如有一个澳洲特产的大胖子熟客,几乎每天都来吃我们的饭。本来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可让我稍感内疚的是他不断增加体重不但把我的椅子坐 塌了两把,而且也让他受尽了皮肉之苦。最后他毅然采取了前卫的开刀方法,把胃缝小了大半才降低了他对我们可口的佳肴无可遏制的食欲。几年以后,在一个多元 文化的聚会上,我居然又遇到了他。这时我几乎认不出他来了,他好像比原来瘦了三分之二,本来挺年轻的脸像老虎狗似的满是皱褶。我连忙上前恭喜他割胃成功, 结果他归功于我们饭店的倒闭让他找不到可口的饭,才迫使他过着这种“食无求饱,居无求安”的君子生活。我听完才顿悟自己的失败总算是成就了“杀身成仁”之美。 因为是第 一次生意,银金短缺,为了省钱,我们一般晚上九点后就让别的厨师,送外卖的和服务员先下班,因为那段时间客人比较少,有时没有,所以一般我和我先生两个人 就能应付过来。还有一次,也是九点多后,有人从贫民区叫外卖,先生送外卖过去后就去如黄鹤。那时还没有手机,除了忙着独自坚守阵地,还担心他出什么事儿 了。过了大半个小时,他回来了,说没有收到钱,可是外卖被人拿了。我说怎么会?你被抢劫了吗?他说比抢劫还冤。他送到那家以后,那个人把外卖接了过去,然 后把门一关,再也没出现。任他在外面从敲门到砸门,从砸门到踢门,公寓上下的人受到惊扰而探出脑袋来看,以为我先生是在打劫,那家伙就不出来,还在里面 “咔咔”地啃虾片。这不是比抢劫更恶劣吗?但凡抢劫,害怕别人追,还会心虚地逃跑,而这位仁兄却厚颜无耻地慢慢地欣赏虾片。真吞不下这口气,就跑去当地警 察局报案了。这个区可是有名的三不管地带,既不属堪培拉,也不算新洲的警察管辖范围。所以烂鬼和醉鬼最多。当地的警察说这里归堪培拉警察局管。一生气又开 车到了堪培拉市中心,那儿的警察也说,这里不归他们管。听后感觉就像窦娥一样叫冤无门啊。可一周后,这个无赖突然从天而降自动送上门来问能否分期付款,每 次退还五块给我?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细问之下,才知道有位正义的警察居然帮我们去酒吧向他讨债,让他酒也喝不成。他求我打电话给那个警察,让警察别再 去烦他。我说可以,得等你全付完。他留下五块钱,过了十分钟,又打道回来全付完了他欠的钱。那次我挺感动的,看来天下确有正义之士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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