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s for April 2013

Communication Breakdown

(Author unknown) A woman went to see her solicitor about a divorce. “Well,” said the lawyer, “what are your grounds?” “Oh, very nice,” said the client, “we have an acre and a half, lovely landscaping…” “No,” said the lawyer, “that’s not what I meant. For instance – do you have a grudge?” “Not really,” replied […]

罪己书

- 李复新 今天是慈母85岁生日,要不是姐姐信息提醒,我差点就忘记了! 新年伊始,想想自己已经过了近半个世纪的生日却没有悟出“孩儿生日是娘的苦日”这个道理,遂旋飞老家探望母亲,屋里案前床边尽孝,还陪她老人家睡觉。临走时虽然照例留了些钱,可是这养儿防老真没用,连生日都差点忘记。虽然我姐安慰我说母亲的生日是过阴历的,日子和阳历对应每年有变,在澳更是难于计算,但我还是不可饶恕自己,真应该面壁思过!我做人有“三不”的原则:不孝之人不交,忘恩负义之人不交,变节之人不交。按照古风, “父母在不远游”,我已经不孝了,而如今我更有自违头条之嫌了。 读到姐姐的信息我是不敢再怠慢,坐在办公室算计到父亲午觉醒来马上给二老打电话,接通后说了好一阵子话。听到父亲说中午大哥、二哥和姐姐专门和父母已吃了生日饭,我心里舒坦了很多。回家后让儿子们打电话一起祝贺生日快乐。这两个家伙除了“祝奶奶生日快乐”说得很流利外,还抱怨奶奶的中文山东口音太重,不容易沟通! 俗话说,“一个好媳妇影响三代人”,而母亲就是这样一个人!我的祖上是行医的,祖爷爷是山东半岛有名的儿科中医,只因行医途中暴病而亡,医术未能传承,因此从我爷爷又开始务农,直到后来父亲以工代干在外做工,后来煤炭院校进修,家境开始好转。而母亲从外乡嫁到李家不仅生养了我们,而且以她的勤劳、智慧和善良,置办家产,使我们家的日子越过越好。母亲是个个子很小的人,年轻时大约1米55左右,年老了大约1米50,但是她的心地之宽,度量之大,有时连我父亲恐也不及。 文化革命期间,我父亲被打成右派遭隔离审查,家境十分困难。记得那年我有近13个月没有见到父亲,春节他也没有回来。除夕之夜,村子里左邻右舍的鞭炮声响成一片,因为老家有“金鸡报晓,早放鞭炮”越早越吉利的传统。而在我们家,我们平素里喜欢放鞭炮的哥仨都赖在炕上无精打采,虽经母亲提醒但无人起炕,后来还是母亲先起来,跟我们说,家虽有难但有三条汉子,不能让外人看不起。于是我们都爬起来,把鞭炮挂得高高的,挺直了腰杆去放鞭炮。 当时的家境虽然贫寒,但母亲以其善良得为人,勤劳的双手,养鸡养鸭,养猪种菜,勤俭持家,并在乡亲近邻们的帮助下,在我出生的村子里盖起了自清朝有村史记录以来第一栋青砖瓦房,我在这栋青砖房里度过了我初中以前的童年时光。这栋房子与我家的祖屋连成一片,成为村上我家家业兴旺的见证。2008年母亲80大寿,我根据自己的记忆勾画草图,聘请旅澳知名画家王存德先生用三个月草就,并三易其稿画出了名叫“高镇李宅”的祖屋作为寿礼献给母亲。看到当年院子里的一头大肥猪,那只黄花狗和一群鸡鸭鹅等, 母亲直夸我记得那么清楚,而她自己也热泪盈眶,因为她就喜欢我跟她讲我们小时候的事! 记得小时候每当除夕之夜,母亲总是从煮好的第一锅饺子先盛出两碗:一碗供养关公,另一碗让我端着在黑暗中摸索送到一位孤寡老人家里,即使是父亲后来成为昌潍地区(现在潍坊市)当时一家正县级数千人煤矿的矿长时,母亲还是要我每年这么做,而我觉得纳闷,在当地已经是有头有脸的家庭了凭什么去做这些事。母亲把我叫到跟前说“人不能忘本忘恩,不能转身忘记了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这位好心的孤寡老人在当年我们家最贫困几乎揭不开锅的时候把自己家里的半袋土麦(就是有麦粒但又有很多土在里面)送给了我们家”。当然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但母亲讲的故事让满怀感激之情,并心甘情愿地每年除夕送饺子,直到老人去世。 母亲没有受过教育,是不识字的,但是她却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富不能富了孩子,穷不能穷了教育”。记得当年父亲被平反后恢复工作不久,家里没有钱给我交纳学杂费,于是她就从菜地里拔了许多萝卜,装到老家独有的胶轮单车上,我推着她拉着,还自己挎着一筐鸡蛋,我们到十多里地以外的在著名作家赵树理(小说《艳阳天》的作者)笔下的毕都乡集市去卖了13元钱,10元钱留下来给我交学杂费,然后再买个烧饼给我吃。我问她吃不吃,她总是说不馋不饿,其实她是不舍得吃。2008年2月,母亲80大寿,我带着儿子们专程回家为她老人家祝寿,我之后还专门开车带着儿子们重走了这条路。我对儿子们说,现在十里路外纵有万元我未必前取,但当时奶奶带我去买菜挣来的10元钱却没有让爸爸辍学。 1998年2月,在我还没有自住房的时候,我在老家县城的恒安湖畔给父母买了一栋两层带院的房子,在当地就叫“别墅”了。虽说全是父母居住,但母亲把二层最阳光的房间收拾成我的“闺房”不动,就盼着经常回家住住。 1999年12月前我在墨尔本攻读博士期间,父母曾来澳两次,前后共住一年半。在乡邻看来,他们是托我的福出国了;可是在我看来,他们是给我们帮忙来了。那时我家有两篇博士论文在成稿,幼子李灏尚小,还注册一个公司,而我还在一家中文学校兼任校长,那个忙碌可想而知。每天他们帮助我们操持家务,照看灏子。当时街上的邻居还记得母亲每每倒背着手把幼子背在背上,或母亲在前或父亲在前一条街一条街地来回走,她那传统中式背孩子的身影形成当街一条风景线,邻居至今还称赞。父母第二次来澳探亲,只得半年签证而且不可延签。眼看着签证日子快到期了,我们的忙碌还没有头绪, 母亲把我叫到一边说她想逾期不归。我原以为母亲有心移民,但听来才知道,她说她年龄大了,犯愁坐飞机了因此也不想再来了,但她想多住三个月,直到我们把博士论文完成。母亲的话让我感动不已,但是这是万万不可取的,因为如果逾期不归,万一遇上交通事故连基本的国家保险都没有。我不可能置母亲的人身安全于不顾,也不能把自己变成不义不孝之徒。但母亲的言传身教平添了我个人的力量:我们没有辜负她老人家的期望,也没有愧对全额的奖学金,不仅如期完成论文,而且还优质完成论文,包括剑桥大学在内两位论文审查人背对背地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母亲老了,她已经85岁了,虽然精神矍铄,但毕竟已入耄耋之年。身体无大恙,腿脚不灵便,但她每天还在自己做饭,还保持着“上车饺子下车面”的习惯,每当我离家要远行,也无论时间多么早,她总是提前近两个小时现时和面包饺子为我送行,并烧香拜佛祈求平安。虽然现在这些活多由姐姐和嫂子们承担,但她还是不放心,每每要亲自过问。每当我要上车离去时,她总是在大门口倚着门框目送我远去。母亲那矮小略胖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写满岁月沧桑的脸一直映现在我的眼前。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及时尽孝,不能等靠!”2011年底我们全家回家过年,这是来澳近二十年后第二次全家回家过年。大年初一,谢绝亲朋好友的邀请,不顾我姐说我在家里排行老小谈家事没有话语权的劝告,召集全家开会,商量更加优化父母养老之事,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父母养老,头等大事,不得有任何闪失。 人生吃饭一张桌,睡觉一张床,什么名利都是身外之物!不论你是在学习,工作还是创业,都不要忘记,常回家看看,父母在等着! 作者:澳大利亚森隆集团董事长、澳大利亚标准中文学校校长、澳大利亚双语幼儿园董事局主席 2013年4月9日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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